季森卓疑惑的皱眉：“让你结束一段本不该有的婚姻，能算是刺激吗？”

“颜总， 我……我就是怕您受伤。”

穆司

符妈妈继续劝道：“子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，他有空的时候会再过来。”

后来想想，程奕鸣的确不会对程子同做点什么，至少对他来说是不划算的。

符媛儿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本来应该很忙的，但好几个选题推进不下去。”

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他的话其实很对啊，就像她，那么深切的喜欢过季森卓，但她也根本没谈过恋爱。

到了办公室，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。

渐渐的，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沉稳，应该是睡着了。
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已经有些艰难。

开到一半才想起来，她忘记问子吟的位置了。

符媛儿不禁愣了，他这个道歉来得太突然了，她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。

“为什么还不睡觉？”不是已经劝慰开导过了么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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